要打压。”顾皎煞有介事地分析,自然地拿走了花生扔进嘴里。“嗯。”两人半晌没说话,秦骅默默地剥花生,顾皎的瓜子嗑得很响亮。吃了半碟瓜子,顾皎喊人来倒茶,秦骅这才开口:“你知道袁青翡要去南国吗?”“知道啊,陛下说他杀了实在是太可惜,还不如打哪来的回哪里去,如若为南国百姓做些贡献,也算是将功赎罪了。”顾皎撇撇嘴,“而且他已经清洗了徐家和谢家派系,再对晋王一脉赶尽杀绝,也怕被人诟病。”“说起来,他走的那天我还去送过他。”顾皎抿了一口茶,“哇,你是没看他那样子,整个人都瘦脱相了,看起来可惨了,据说是在天牢里落下了病根,还瘸了一条腿。我想起他娘是个爱子如命的,又贪慕荣华富贵,袁青翡又是残疾又是贬官回乡,不知道会不会背过气去。”她幸灾乐祸地咂嘴:“啧啧啧,真可怜。”“……如果你当初遇到的是我,也许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