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围了一圈花边的碎花床上,被细致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不允躲藏地摊开手脚,皮肤细腻白皙,身体纤长匀称,细小得几乎不可见的绒毛随着萨利诺视线的移动,一根根竖起。 犹如实质般的视线,带着令人战栗的电流感,缓慢地抚过全身。 那么专注地看着,那么欣赏地看着,衣冠楚楚地看着光裸的躯体,只除了他腿间、腰腹的湿润,以及那根朝天挺立、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唔?是衣冠禽兽呢。 艾玛耷拉在床边的双腿间站着萨利诺,以至于双脚无法闭合,被捣得松软的小穴,微张着小口一收一放、噗呲噗呲地吐着混杂白雾的粘腻液体。 罪魁祸首立在罪证前耀武扬威,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糊在小穴前,企图熏出更多的汁液。 “乖孩子变坏了耶,把老夫的衣服弄脏了,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