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消散了,他尾音拖长地“嗯”了声,才说:“我觉得他错了,只有你才是正确的。”真理或歪理,无所谓,你是世间所有一切的正确。季松临扬眉,他没太听懂。但徐尘屿好像不打算解释,而是拿走最后一颗葡萄塞进嘴巴,俯身过来压倒季松临,舌尖闯进他的口腔,与他共享了一个又甜又湿的吻,含糊不清在他耳旁说:“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接下来的这几天,他们去了佛罗伦萨,顺着阿诺河往南走,到乌菲兹美术馆,参观了大半个文艺复兴的世界名著,《春》、《金丝雀圣母子》、《酒神巴洛克》傍晚,他们就到米开朗基罗广场等待日落,周边小镇的很多年轻人都会来到这里,他们在街上喝酒,大笑,肆意又放纵。意大利之旅的最后一站是科斯美汀圣母教堂。余阳正无声坠落,拖拽出行人和建筑斜长的影子。“咱们去哪?”徐尘屿问。“随便逛逛吧,”季松临牵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