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瓶效果极好的胶水,怎么都开不了口。 男人眼神凌厉,逼视着已经成为鹌鹑的喻姝,挣扎着要不要撬开她难得漏了口风的嘴。 可惜,他没能舍得。 因为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那多线程的脑回路,想到了不止一种可能,结合她的年纪和她那畜生舅舅的情况…… 郁拾华到底明白了她为什么讳莫如深,为什么死死遮掩,甚至编造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 难以启齿。 那种遭遇本身,就是特别不美好而容易产生荡妇羞辱的。 为什么是你呢? 为什么不是别人? 两人半晌都没有说话,喻姝只乖顺地依偎在男人怀中,像是寻到安全感的流浪猫儿,窝得心满意足。 谁都希望能够有依靠。 诚如张爱玲那句被女权斗士骂成翔的名言。 「我一生渴望被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苦,免我惊,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可后面还跟着一句。 「但那人,我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