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嗯嗯嗯。”严朗敷衍地说。两人走向航站楼出口,祁阔捏捏严朗的腮帮子:“你那么凶干什么。”“……我没凶啊。”严朗迷惑地眨眼,他摸摸口袋里的结婚证,显而易见地开心起来,“我想吃蛋糕。”“路上买。”祁阔说,“买一整个海盐柠檬蛋糕。”“和一瓶洗发水。”严朗说,“家里没洗发水了。”于是回去的路上,严朗获得了一瓶海盐柠檬洗发水和一个海盐柠檬蛋糕,满意地腻在祁阔身上不动弹。“明天去买狗。”祁阔说,“你贡献个名字?”“旺财?”严朗说。“……”果然不能指望严朗的文采,祁阔说,“叫端午。”端午,像一块路牌,插在新旧时间线的岔路口,祁阔颇为珍惜当下的日子,他要和严朗一同走到生命的尽头。“好啊。”严朗没有意见,“就叫端午。”名叫端午的咖啡色史宾格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方片状的耳朵垂在脑袋两侧,两只前爪搭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