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轻声对他说:“养熟了怎么会没有感情呢?”未被抖落的烟灰一直燃到底,脆弱地弯曲着,郑砺山像被火烫了手指那样,身体猛地一震。烟灰落在地板上,散成薄薄一层。我把声量提高点,说:“别再让我见到你了,报纸上、法制节目里也不行。”出了门,我问那个看门的小喽啰:“你们‘教父’大名叫什么?”那小孩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没想到会被人问话,结结巴巴回道:“刘……刘鸣。”我听后,心中释然,忽然觉得自由。一周后,我结婚了。丈母娘比我大不了几岁,比较聊得来,她对我一直很满意。由于是二婚,为了让丈母娘更满意,婚礼排场做得很大。我的年轻爱人叫孙梦玉,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建筑公司当会计。结婚那天晚上,我觉得那个晚上的痛感还没消去,我觉得我真是开始衰老了,完全经不起那么练了。我温水送服两片消炎药,在腋下喷点男士香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