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敲打木鱼的次数似乎逐渐减少了。
乔知漾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望向身侧那片空空的地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那里是岑先生睡过的地方。
上面还沾有着些他留下来的气息。。。。。
等等!
她这是在干什么!?
猛然察觉到自己像个小变态的举止。
乔知漾眼睫一颤,立刻慌乱地把手缩回去。
脸红心跳地将自己卷成了条毛毛虫。
“不行不行,岑先生可是你好姐妹的小叔叔,是你的长辈,身为晚辈怎么能。。。。。”
她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以前说得可顺溜的话,突然之间像是卡住了一样。
乔知漾抿了抿唇。
她突然不想再继续做他的晚辈了。
更不想只把他当做一个长辈。。。。。
整个岑氏,都是给她的聘礼
岑昼从别墅走了出来。
早已在门口等候着的徐康恭敬地打开了车门,“岑总。”
从卧室的房门一出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已恢复了一脸对外人展示的冷冽漠然。
他整理着袖口,周身都洋溢着上位者的矜贵强势的气场,“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是,都已经办好了。”
徐康掏出了小本本,“我已经联系好全部媒体,并以岑总您的名义,对昨晚有出席过慈善晚宴的家族以及各界人士做出了针对性的提醒。”
“他们保证,绝对不会说出跟少夫人有关的言论。”
岑昼慢条斯理地上了车。
他长腿微叠,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眉眼禁欲又凌厉。
只是一个晚上。
在小姑娘熟睡后。
他就以雷霆手段,不但将一直在京圈嚣张的盛家收拾干净。
并“温柔的”“礼貌的”对在场所有人士,以及媒体进行了强势的封嘴。
哪怕有些人有一定的眼界力,会看在他的面上不会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