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嘴长在他们的身上,不亲自上一道保险,他不放心。
想到此时在床上熟睡着的女孩,岑昼薄唇微勾,环绕着周身的冷意才得以柔和下来。
见门外的人还在站在原地。
他淡淡地睨了一眼,“还有事?”
徐康露出了点为难。
“岑总,是关于盛家的。”
他皱了皱眉,“盛家掌权人亲自保证,他们愿意归顺您,保证永远都站在您这边,就算未来有一天,您的二伯会拉您下位,他们也会倾尽全力来帮您。”
京城最大的一棵树,当属是岑家。
当年为了争夺掌权之位,可谓是龙争虎斗,鹿死谁手。
不少家族也纷纷站队,都在明里暗里地等待能够分到一杯羹。
在这场腥风血雨的争权中,胜算最大的是二伯岑渊。
谁都觉得岑氏新任掌权人非他莫属。
却没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那位人人都瞧不起的私生子岑昼。
随后,在他的雷厉风行,手段狠绝下。
岑渊这党派被迫退去所有的权势,全部都狼狈地离开京城。
虽现在看似掀不起什么风雨。
但也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兴风作浪。
盛家虽然排位京圈末位,但也算能说上几句话。
有他们家族支持,他日真的要发生夺权,也不是没几分坏处。
坐在车上的男人优雅地双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支着下颌,那串被开过光的佛珠折射出了点幽芒。
他薄唇轻勾,周身泻满了斯文矜贵,如同个禁欲温雅的翩翩公子。
“没想到这些鼠辈胆子挺大。”
岑昼轻笑了声,俊容看似和颜悦色,眼底却危险阴鸷,“打我的夫人主意不止,现在还想舔着脸凑过来?”
“看来只让他们破产似乎太仁慈了。”
像是有些可惜似的,他眉骨轻挑,一张俊美矜雅的面容荡漾着无害,“那就送他们全家一起去非洲喂猪吧。”
“只要忙起来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不该有的心思了。”
岑昼薄唇微弯,弧度依旧充满温文尔雅,“我都是为他们好。”
“你觉得呢?”某个腹黑的绅士笑眯眯地望了过来。
徐康:“。。。。。。”
他在岑总身边多年,每次看到他这款笑容,就便知——
又有傻逼要倒大霉了。
“好!非常好!”
他一脸敬佩地竖起大拇指,“我替非洲的猪猪们感谢岑总又给它们送来了一批饲养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