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知道,不能告诉你,你只管听我说,相信我就行,怎么样,还要问么?” 如此说来,姬承胤便不执着追问这个了,他只怕得习惯穆引月的这点匪夷所思的异常了。 “好,这个不问,可你为何救了他又救人不留名,这般把人送回南安王府,总能告诉我吧?” 穆引月想了一下,还是坦然望向他的眼眸,轻声道:“我救他,是为了不让盛明鸢救他,若我没派人去,救他的人就是盛明鸢了,那南安王府从今以后便是盛明鸢和奕王的拥趸了,我只想截断这个可能,避免以后我们的麻烦,却没想过把不该属于我的东西据为己有,” 顿了顿,她问他:“我的意思,你能明白么?” 听了这话,姬承胤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是她问的问题,而是她身上解释不清的那些事。 隐隐约约的,那些疑惑都有了这么个朦胧的答案。 心中海然,他却并未多问,只轻轻点头:“明白了。” 穆引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