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什么别的惩罚,而是怕老天给了她最想要的,于是会收走什么。 偏过头,周时就坐在她旁边,好看的下巴微微扬起,在和她等一场不知道会不会来的流星雨。 在她过去七年的想象里,她为他们虚构过的最盛大的浪漫,也比不上此时此刻。 江水拍岸,晚风轻拂。 今夜有很好的天气,很好的人,她想,她会永远记得。 于是她问了,故作轻松地:周时,你是不是记性很差,那你会记住今晚吗? 周时转过头:当然会。 明明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她却佯装不信:哼,你肯定过段时间就忘了,就像旅行那天的日落,我不说你都不记得了。 那不一样的—— 她明知故问:有什么不一样? 周时没回答,只是笑了笑,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