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可怕,语气却轻柔的不像话。“不问了,不说了。”情绪宣泄,对心理和生理来讲,都是不小的负担。等纪知声重新茫然下来,席矜才舒了口气,亲亲他的泛着疲惫的眉眼,打算再问一个就结束了,“你为什么打算出国了。”他摸着纪知声手腕上被手铐磨出来的红痕,有点心疼,低头吻了一下。原以为得出来的结果无非是什么‘想出国散心’、‘进修’之类的,却不想,纪知声反应了片刻,毫无所觉的在他耳边说:“因为…t……”席矜目光一凝。“t说,我去做最后一个祭品,他就不杀人了。”“d市精神病院,是他给我的诚意,也是威胁……”,纪知声顿了下,“我都…都交代好了,阿软给秦言看着,我出国,消失……”席矜的心宛如沁了一块冰,浑身的血都凉了。这些天纪知声异常的举动都有了解释。因为他想自己消失,所以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辞职,处理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