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探了探,欺压上来,如愿以偿得到我一声惊喘。他把我折腾到半夜,非要逼我哭,不知是什么恶趣味。讲真的我还是打断这糟心玩意儿半条腿得了。花繁每次把我折腾哭逼我尖叫的时候,我都有种就着这缠绵缱绻情丝,把他给杀死的冲动。他还是仗着我够爱他才能这般为非作歹。算了,我惯出来的,得认。9花繁觉得白笑狐俨然成了个问题,这孩子青出于蓝,比他母亲心眼更多,当然这也可能是和这孩子跟过白江清一段时间有关,怎么说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笑狐最近还新学了那人故作出的温文尔雅的笑,笑起来像是她那母亲。只是你别拿揶揄的眼这么看着你父亲好么,花繁想着手指照旧摩挲着人脖颈,也不反思自己在一个半大孩子面前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然后天笑狐那倒霉孩子便促狭着眼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天真一巴掌打掉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摆摆手冲那孩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