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女子来。 我有些喜出望外,想来最后一个孩子竟也有了中意的人,却不知,他带来的女子实实在在惊到我了。 那日,正是春日与夏交叠之日,天下了沉沉的一场雨,哪哪儿都黏黏腻腻的,潮湿而燥热。 婉儿知我贪凉,提前冰好了解暑的瓜,玲珑也命人加送了一些使房中降温的冰来。 我便惬意地抱着“开开”,任它喵呜喵呜地在怀中撒娇。 这一年过去,这猫儿已再不似从前瘦弱模样,长得又肥又壮起来,是看家护院,能将跑来长信宫偷吃的野猫儿打出十里地远。 打完之后,又要跳我怀中撒娇。 那架势,看得让人有些顿呃,婉儿便常以“壮汉撒娇”来嫌弃他。 不过我倒不介意,只要又胖又壮,撒点娇憨又怎样呢? “小非晚”去年更是一时兴起为它取名“开开”。 我问她苦思冥想地取了这般通俗之名? 她倔强地回我:“做一只开开心心的小猫儿不好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