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这……那些受害者们,他们需要我的信息素。我的信息素可以让一个魔鬼被定罪。”
说到这他笑了,笑意里写满了荒唐。
“我现在想不明白了,姐,我甚至根本不敢去想。我根本不敢去思考我的信息素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甚至都不敢多想一秒我重新拥有信息素这件事你明白吗?”
“让我做完这件事行吗?我能撑下来,往后还要怎么样我根本不敢想!”
喻白翊砂纸一般苦涩的声音在激动过后迎来脆弱的尾音。他激动地想掐住文潇的肩,表情几次发狠,最后也还是后撤了距离,将狼狈的情绪狼狈的收回来。
半小时后。
“喻先生,我们操作的每一步都会给您一个明确的倒数信号,倒数没有结束就不会有接触,明白吗?”喻白翊点点头。这时他下意识抬起了手,探向胸口的位置,抓住了那个吊坠。
“我们先给您进行消毒,三,二,一。”
喻白翊嘴唇开始发抖。他想躲,想逃。他用力一咬唇,直接将薄薄的皮肤刺开一个血洞。
“喻先生,接下来我们会在你的腺体周围三厘米的位置注射一毫升的药物,这是有刺激性的,但是不会伤害身体,很轻的一下,您能坚持吗?”
在床边的显示器上,喻白翊的心跳速率已经开始不正常,他僵直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的在抖,连带着手指上带着的仪器线和金属床架发出轻微的无规律碰撞声。
“喻先生?”医护又问了一次。
喻白翊松开了下唇,他嘴巴微张了几下:“我可以。”
他的脸色在医用白炽灯下惨白到几乎透明,医生自己都不得不稳住心神,按住床上人的脖颈:“三,二,一。”
药物被推入皮肤,随之而来的就是胀痛和燥热。失控的不适感就像毒药一样钻进每一处血管和细胞,喻白翊像是一条离水的鱼一般开始疯狂的大口呼吸。
“唔……啊,我……啊……”
那一毫升其实就是强效的发情药。
喻白翊惨白的脸色开始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中带着微弱的喘,身侧的手指末梢紧绷撑紧,腰部无意识的在床上扭动挺起。
“有信息素吗?”
“没有,检测不到。”
“腺体有活跃反应……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啊……不要,啊唔……”喻白翊痛苦的挣扎着,差点又要从床上摔下去。他双腿和一只手都在无意识的求救,唯有攥着胸前吊坠的手强行克制着没有松开。
两行泪从面颊两侧滚落,他睫毛不停打颤着,嘴一次次开合呻吟。
“绑住。”他短促炸出两个气音。
医护一惊:“什么?”
喻白翊:“把我绑起来,把我绑在床上……啊!”
就在这时,久违的玫瑰花香终于散发到了空气中。
“有信息素了!准备提取!”床边响起“哐嘡”一声,金属制医用小车被拉过来,上面摆放的就是针头,导管,和一个小小的试剂管。
喻白翊只瞥了一眼,便更为痛苦的扭开了脸:“把我绑起来,求你们。我坚持不住……”
三位医护人员对视了一眼。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