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处于紧张状态, 加上受的伤比较重,林杳一只脚刚踏进仓库外的雪地上,上下眼皮一合, 就往前倒了下去。 用尽最后一点微弱的听觉, 她听见沈郁白在叫她的名字。 不是什么“小狼”“小乖”,是她的名字。 冬季打针是最难受的,你会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渐渐注入自己的体内, 顺着手背上的经络蔓延至全身,冰冰凉凉的。 天花板一片白,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大脑渐渐苏醒过来,能听见医院走廊里轻轻的低语声。 林杳感觉到肩膀发麻发疼, 她后知后觉地疼得皱眉, 咬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带着手腕微动, 听到细细碎碎的乒乓声,像两只铃铛互相碰撞一样,声音清脆。 她慢慢抬起手,虚弱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自己插着针管的手上还缀着一个银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