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别进去。“”
“你也听到了,是小喻自己要求的。”
“他已经被注射药物了,这时候不提取就功亏一篑了!”
文潇被身旁的警员拦着,她双手俯在玻璃墙上,泪流满面。
外面有另外两名beta警员进去帮忙,手上拿着皮带。
喻白翊的手腕,手臂,腰部,双腿都被绑住。整个人直挺挺的被固定在床上,但身体还在挣扎挺动,太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一位医生半托着半控制着喻白翊的头,另一位医生拿着针头走到他身后。
冰凉的尖刺扎进腺体,那一刻即使隔着玻璃墙,外面观察里的所有人也都听见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坐在控制台前做录像记录的警员甚至身子猛地往后一躲,下意识闭眼不看。
鲜红的血顺着导管进入试剂瓶里。从这些血液里,可以提取出信息素。
文潇感到浑身发麻。
这就是十三岁的喻白翊曾经经历的事——在他被绑架的十多天里,他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的打药和提取。
“结束了!马上注射抑制剂!”
“血压过低!”
“他晕过去了!让他吸氧,快拿呼吸机!”
……
文潇僵站在玻璃墙外。
“嗡,嗡。”口袋里的震动激的她一抖,她摸索了两下终于掏出手机:来电显示,严楚。
“喂?”接通电话,对面是严楚母亲的声音。
“是文小姐吧?严楚他醒了,一直在问小喻的情况……我听护士长说你和小喻去警局了?要不要紧啊?出什么事了?你们还在那边吗?……诶?”
严母说着便顿住了——她听到了电话那头压抑的哭声。
“小喻他,晕过去了。”
心疼
文潇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她站在医院住院部的走廊上,面前是加护病房的玻璃窗。此时此刻,病房里面躺的是喻白翊,而外面轮椅上的是刚刚清醒过来的严楚。
不到二十四小时,身份位置的转换。
严楚短短几天内应该是掉了不少体重,此时面颊都格外瘦削。男人大量感的优越五官此刻更显攻击性,目光往文潇身上一瞥,后者就禁不住立定站直。
严楚音调低沉:“小喻去警局到底是什么事?”
文潇冷汗直冒。
严楚:“你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