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消毒水味入侵鼻腔。 周围没有一人。 付蔺他早就离开了吧。 我浑浑噩噩地在床上待了一天又一天。 第四日,我和陆骋说,我想出院了。 他知道我的想法,尽管想要劝我,却耐不住我的恳求让我离开了。 他尽可能地安慰我,备好了够一个星期的止痛药。 我打开手机,付蔺并没有给过我电话。 这是我预想到的,他恨不得我早点死,又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呢。 离开医院后,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 进了便利店买了爱喝的冰牛奶。 慢慢地走到了儿时喜欢的游乐场。 但是它已经荒废了。 我和付蔺的回忆也被封存在这里,同游乐场一起荒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