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欧洲,受罪了吧?”“还行吧,能扛得住,就是班级的女生不行了。”“你倒是怜香惜玉。”“这是作为同学最起码的同理心。”“我对他们没什么同理心,但说真的,陈和平,我看你这样,挺心疼的。”“有甚么可心疼的,过些天就回去了。”“也是,回去我备下最好的酒店,给你接风洗尘。”“呸呸呸——说得太俗。”“你不去吃,那我自己吃去了。”“喊我——”“你说什么?”“张晨,记得喊我。”张晨就笑,他一边笑一边揉了一把我的头发,他说:“有我吃的,就有你的。”我们在小镇的夜风里,说了很多的话,但张晨来得太急,也只能跟我说说话,车就停在一边,马上要赶回去的飞机了。我问他怎么非要折腾过来一趟,他很认真地说,因为他想我了。在那一瞬,我没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假,短暂地志了其他,单纯地被他感动了一下。离别的时候,我伸出手,握了握张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