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看着碗里飘着的葱,蹙眉吃了一口,接下来的都喂到了贺谦嘴里。
贺谦没问周徐映怎么回来了,他再清楚不过。
周徐映舀着馄饨递近时,贺谦在周徐映袖口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还掺杂着烟味……
他全程盯着周徐映手上的戒指,将馄饨吃完。
周徐映把碗放厨房里,去浴室洗了澡,才往床上躺。他回来的时候,贺谦侧躺着,背对着窗。
周徐映轻轻地躺了下去,怕人睡着了,托起贺谦的头,小心翼翼的穿过颈窝,给贺谦做枕。
见贺谦没反应,他将手往贺谦腰上搭。
掌心滚烫。
“你有点烫……”贺谦说。
“嗯。”
周徐映抽回了放在贺谦腰上的手,垂挂在二人中间。
过火
“喝酒了?”
“一点点。”
“去书房睡。”
贺谦语气冷冷的。
周徐映极少喝酒,准确来说,是喝完酒后不常回周宅。
贺谦现在还记得,周徐映第一次喝醉回家,是贺谦初次逃跑被抓回来的第五天。
他被锁在周宅里,失去自由,饱受痛楚的折磨。
他在周徐映穿衣,正领带时,破骂周徐映是个疯子,锁着他怎么不弄死他?
周徐映淡淡瞥了他一眼,眸光阴暗。
当晚周徐映没回周宅。
贺谦当时还在庆幸自已早上的冲动之举,没遭到报复。
不成想,凌晨两点,周徐映回来了。
他开门的动作很用力,几乎是把门踹开的。
黑色的身影拉长迈入卧室,周徐映五官阴鸷,弥散的酒味攫取着空气,令人一点点窒息……
周徐映走到床边,摁着他了两个小时。
莫名其妙的,疯狂的……
毫无预兆。
空气的酒味中,夹杂出一丝复杂。
经此一事,贺谦不喜欢周徐映喝酒。
喝了,就是要做的。
事后,贺谦会把人赶去书房、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