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不一定每次都走,但贺谦每次都会说,即使挨罚,也要说。
这次周徐映没走,手臂圈紧贺谦,越抱越紧,撕扯着衣服讨要温度。
“周徐映!”
贺谦呵斥着他的动作,扑腾的要踹人。
周徐映轻松将人制住,往前靠了靠,胸肌贴紧贺谦后背,酒精下的呼吸要比平时重几分,“困吗?”
“困!”贺谦咬字很重。
“……”
周徐映沉默几秒,贺谦刚合上眼,周徐映忽然托起贺谦下颚往后转。
温热滚烫的唇瓣贴了上来。
含糊的语调带着淡淡酒香,“一小时。”
贺谦推着周徐映,“不……唔!”
周徐映吻地用力,另一只手想抚上贺谦的眼眶,但被贺谦狠狠地咬了一口,贺谦呜咽着骂他,可劲勾人。
周徐映将手心撑在床上,哄他说会轻点,不疼。
后腿处浸透睡衣的血,擦在了床上,没抹在贺谦眼眶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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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谦醒的时候,眼眶是酸的。
是哭的。
他衣服被扯走了,气鼓鼓地揭开被子。
“哗啦——”
被子揭开,贺谦一怔。
周徐映单膝微躬,肌肉沟壑分明,半床被子被掀落在地,他单手撑在额上,眉头紧蹙。
从八月中旬到现在的四月末,在贺谦失去自由的八个月里,这是周徐映第一次醒的比贺谦晚。
“想做?”周徐映挑眉。
“不、不想。”
贺谦老实的把被子盖回去。
周徐映一把抓住贺谦的手腕,用力一拽,将人拽入怀里。
周徐映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扣住贺谦的腰,揉了揉,“再睡一会?”
“我早上有课。”
贺谦摁住周徐映的手。
周徐映“嗯”了一声,亲了一下贺谦额头,将人松开。
贺谦额头烫烫的离开卧室。
下楼时,贺谦神态与往常不同,没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