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却难当大任,接不住侯府的爵位,早已是风雨飘摇。 如此之人,能与苏玉瑶同流合污,实不足为奇。 何况墨玄祁的孩子留着皇室的血,能以此法延续家族香火,也算是上天庇佑。 “你如何证明我腹中之子是你的血脉?” 云知鸢虚扶着身后的案台,才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若是旁人见这场面,定已方寸大乱。 可如今身后无一人能做她的支撑,她连乱的资格都不曾有。 “证明?云知鸢,本王如今才知你竟是如此下贱之人,你做出苟且之事,竟还想要得什么证明,真是闻所未闻!” 还不等那人说话,墨玄祁手中的剑已经再次抵在了云知鸢的脖颈之上。 “事发之初,本王就该杀了你,倒也干净利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