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情的病魔侵蚀着杜敏身躯,咳嗽声不断自病房中传出。 李强握着杜敏有些冰凉的手掌,好一会才呼出一口凉气,说出话来。 他强行逼出一丝笑容,看似很想的开。 “妈,没关系,不与我受苦,于你反而是种解脱不是嘛?” “咳咳咳……你,你又想说,四字,咳咳咳,之言?” 李强点头。 “儿啊,再去找个伴吧!有个人照应,不再孤寂。” “妈,您是知道的。” “随遇而安嘛!” “算了,不管你了。” “妈要走了,以后啊,对自己好点,别老想着随遇而安吃那些苦。” “知道了!” 七天后,杜敏没能挺过来,她,走了。 没了妈的李强,再陷孤寂。 他抱着杜敏的骨灰回到村子,办了一场葬礼,就葬在山坳茅屋的对面山岗上。 李强的孤单生活又开始了。 他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种地,砍柴,吃饭,睡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随着时间段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