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叔:“我就是想随时知道你过得。。。。。。”
“哼,”卓不群冷笑一声,“想看我过得惨不惨、后不后悔、有没有被政总和大椿大卸八块分而食之?还满意您看到的吗荆处长?”
“谁要你自己不关?”疤叔瞬间被激怒了,气鼓鼓一抹脸,“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空气都凝滞了。
戴月来强行挤到两人中间,把斗鸡似的两位处长拉开些许,朝卓不群:“两位,犯不着气坏自己,刚才说要让外头处里干什么?”
疤叔不服输地一扭头,背过身去对着终端屏:“对面的人听着,你们领导现在被困在中心大厦一楼B2入口左侧大会议厅,会厅内有新迭代病毒重度感染者,大厅所有出入口和通信网络被政敌非法封闭。现在请所有人放下手头工作,开启药品库、武器库,启动最高级别公共卫生突发事件应急预案,立即赶到现场来。我是荆无疾,收到无需回复,断线示意。”
近边上耳尖的群众在一片混乱中捕捉到“荆无疾”三个字:“荆先生?!”
“荆无疾?在哪里?!”
“荆处长回来了吗?”
与此同时,不远处特研处办公楼层、各实验室在岗人员甚至休假在家的员工全都收到了消息——
“宝宝,能收到吗?”
“宝宝,别这样。”
“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
“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对面的人听着。。。。。。”
会场内“龙霸天”成了众人目光焦点。只见这人直接将一虚影屏怼到卓处长面前:“喏,消息我给你传出去了。”
虚影屏上数百个绿色光点整齐排列,片顷有的开始跳成红色、又跳回绿色,不一会连成一片,整个虚影屏红红绿绿地闪动起来。
“但我还有一个更直接便捷的方案二,”疤叔比出两根手指,看向卓不群,“只要。。。。。。”
索菲娅眼睛唰一下亮了:“只要什么?”
卓不群:“你休想。”
“哎卓处!”索菲娅整个人从会议桌底凌乱的电线堆里钻出来,一副恨不得立即把两位只顾打嘴炮不干活的领导按在一起拿502粘了的架势,“民政局还上着班呢!二十四小时值着班呢!”
荆先生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肥腻大叔,毫无自知之明道:“只要宝宝愿意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贴面吻。”
卓不群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链子、裤腰带里扇骨劈叉的破扇子、脚上脚指头破洞的老布鞋,沉默地动手把周静水和戴月来拽到自己身后:“不必了。谢您替处里照看样本。。。。。。”
围观群众看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哪个是荆无疾,更不明白这在争论“房子归你、孩子归我、抚养费三七还是四六开”到底是谁跟谁。
就在这时,突然头顶“轰”的一声巨响,几扇玻璃高窗剧烈震颤。警卫们连忙扒开人群:“退后!退后!墙要倒了!”
“轰——”又一声巨响,只见一枚巨大的黑色“子弹”破窗而入,“哗啦啦”玻璃碎片铺天盖地,但还未落到人身上便半空被某种淡蓝色的“能量波”兜住,瞬间“融化”无影。
黑色“子弹”不是别的,正是一架飞黑珍珠号飞艇,此时艇身的钛黑色新漆层竟开始斑驳脱落,露出底层生锈褪色的老涂层来。艇身俯冲向会场中央,路易斯的声音传出来:“@#!”
其余四架飞艇紧跟钻窗飞来,整个会场气流扰动狂风乱吹,有人开始爬窗,iCard终于连上网络,一时间消息提示和呼叫嘟嘟声响个不停,几架就停在外头的飞行器立即被主人远程启动,虎头虎脑也从哪破窗洞钻进来,被加塞没挤进窗洞的也学黑珍珠号野蛮地撞击其他高窗。。。。。。
疤叔一脚踏上一架黑珍珠号踏板,一手非拉着卓处长:“快!先上来!不亲就不亲嘛!”
“不是,荆哥,去哪?!”司徒终于成功施展了他的神通,一个土拨鼠时空钻洞钻回领导身边。
小林和索菲娅已经利落地爬上了两架飞艇。
陈柏年被人群隔在老远处,用刚恢复的个人终端通讯系统问:“这里怎么办?”
卓不群并未反抗疤叔那蛮不讲理的拉拽,近乎顺从地一脚迈上登机踏板,垂目扫视了一圈场内——这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精英阶层,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中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还在想怎么搞垮特研处。他们有条件、有资源,私人医生很快就会带着特效药与最新疫苗赶来,与外头许多人相比,他们在抢占生机方面有着绝对卓越的优势。。。。。。
“是黑珍珠号!”
“搜救艇!”
“哦上帝!救救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