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的感觉——轻轻一碰都像是要被快感抛到顶峰,池云暮下意识地抗拒浑身酸软发热的奇怪快感,腰被男人用力一捏便只能如攥在手心里的玩具般动弹不得。就像是故意要折磨池云暮,手指顺着汁水淋漓的内壁碾住最碰不得的地方,呻吟逐渐变了味,又化作带着请求之意的勾引,“啊哈…时遇,重一点……”然而手指只是扫兴地抽离后穴,带出来的淫液拉成丝,又被男人尽数抹在娇气又浪荡的少年嘴唇上。“等迟迟爽了,是不是再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听男人突然说起莫名其妙的话语,池云暮的眼睛铺了层朦胧水雾,像被打湿的菟丝子,只能在求而不得的爱抚里仰头舔吻殷时遇的下巴,握着殷时遇的手往自己身下带,“不、不会的……你再碰碰我……”连池云暮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一觉醒来被男人随意就挑起情欲不说,还要像个发骚的淫荡妻子一样求着身侧爱人的垂怜。可是奶头痒,穴里更痒,池云暮想要下一秒就被彻底填满占有。对欲望向来诚实的少年根本看不懂殷时遇眼里的低沉,见男人不帮自己,干脆用自己白净又修长的手指揉弄着颜色漂亮的绯红乳粒,又在不小心揉重,快感胡乱往全身乱窜时发出几声跟幼猫似的忍不住的呻吟。手指圈住白皙脚踝,满意地看着池云暮因为阵阵叠加起来的快感而颤抖。殷时遇觉得池云暮身上总是有股骚味,无论在不在床上总是勾引着人靠近。哪怕最开始还没给对方下药时也敏感得不行,没碰几下就会哭着射出来,又要扭着腰坐到他的性器上,用又肥又骚的屁股尽情吞吃着男人的鸡巴。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池云暮总是眼神迷离地凑上来亲吻,摸到后穴时总是能沾湿漉漉的一手水,就连高潮时的哭声也娇气到让他想要以更下流的手段折磨亲吻对方。池云暮就该做他的婊子,被锁在洁白床单之中张开腿等他拥抱侵占。就该被他全部的爱包裹。池云暮觉得连同身体热度与渴望一起烧起来的还有想要被拥抱侵占的奇怪欲望,对上殷时遇视线的刹那他甚至觉得哪怕是做男人身下一件会哭会叫的漂亮玩具也无所谓,只要这双眼睛还会以色情又缱绻的目光盯着他。池云暮强行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头脑,再看向殷时遇时又觉出几分寒意,让他莫名惶恐,又不舍得逃离。性器终于在微妙的对视与平衡里挤开后穴软肉,腿被折在胸前,池云暮整个人都泛着色情的颜色与水汽,比林间雾气更让殷时遇想要亲吻靠近,直到彻底没入时池云暮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在铃铛一阵又一阵的脆响里小声让他动一动。明明像怕得不行,还要用水雾雾的眸子看着他,摆明了是勾引。殷时遇也不吝于欺负总是任性娇纵的少年,在了如指掌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情色爱痕,看他在一次次顶撞里渐渐染上无法忍耐的哭腔。池云暮像快被他操熟了,抵着前列腺轻轻磨一磨就会颤抖不止,嫩红穴肉还要继续贪心地吸吮着性器,水声与呻吟共同在天色还没彻底清亮的室内响起,铃铛每一阵相同的战栗都像是被俘获前的预警。于是池云暮只能认栽,在蛮不讲理的凶恶动作底下捂着嘴巴,好让自己的呻吟哭叫听起来不再那么浪荡色情。情欲像张一早就织好的网,把池云暮整个人连同一切思绪都包裹进去,迎合着可以称作白日宣淫的性事,无条件地打开自己全部柔软的内里。直到精液射进湿软穴道,池云暮才得以从过于汹涌与炽热的欲望里缓过神。池云暮唯一的专注从来只存在于每一次性爱里,一旦再次被殷时遇沉默地抱进怀里,又开始心不在焉——殷时遇早就暗自将暴戾与亲吻作为这桩爱情的赌注,池云暮可以满不在乎,这些殷时遇都不在乎。只要池云暮被锁在他身边,圈禁在几步距离之内,除了殷时遇,谁也给不了他爱,谁也爱不了他。他们做了一场漫长的爱,像雨季湿润的青草气味,把阴暗与恶意都埋进地底,池云暮捉摸不透殷时遇的温柔与偶尔的粗暴,只能在身下哭泣,连催情药物的效果都更像是亲吻的附赠品。池云暮的眼角都哭红,落在殷时遇眼里却像抹了眼影的漂亮女孩,只是殷时遇的漂亮宝贝注定要心甘情愿地沦为爱情俘虏,在他的怀里失去一切多余的思想与犹豫。殷时遇还有很多时间,足够让池云暮对着自己时再也说不出别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