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赫。 尽管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给我的印象并不差。 我只是没想到,这一面之缘竟然会成为最后一面,在列车上热闹地跟我们聊天的大叔,就那么凄惨地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的手臂和大脑都被切割开进行了研究。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而且很残酷。 我无心再看那份文件,趴在桌上,那几具尸体的惨状历历在目,挥之不去,从一个赋闲在家的大学生,到一个切割尸体的“刽子手”,这一瞬间就犹如失足坠入万丈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我脊背发凉,浑身冰冷,像是染了风寒那样在桌子上喘着粗气。 “第一天上班就让你干这种差事……”老程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基地真是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啊。”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