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浑浑噩噩的去往各个汽车站的售票处,火车站和大小码头的各个售票处都问了个遍,最后终于在一个轮渡码头笔记票务笔记上发现了余夏出走SH的蛛丝马迹。 那本票务笔记上清楚登记着,余夏,女,9月3日下午买了通州去往上海的船票一张。9月3日不正是他们从上海回来的第二天吗?不正是余夏说要去三婶家的那天吗? 她去上海干嘛?她去上海干嘛?她在上海无亲无故的,她在上海也不认识其他人啊?季天又一次慌乱起来,不,她认识何琼,对只有何琼,难道她去找何琼了?不会,她去找何琼干嘛?何琼是逼我结婚,应该是我去找他,而不是余夏去找她啊,不对,我爸爸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正好是余夏走后的第二天,不会这么巧啊,余夏去上海的第二天,我爸爸就被放出来了?难道是何琼?难道是何琼说了什么,还是余夏答应了何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