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对方年纪大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合情合理”地嘎掉,到也不必太在意。
于是就带着李安馨进了屋,将准备好的一小包喜糖放到了桌子上。
“让我看看,柱子找的媳妇儿怎么样。”聋老太撩开门帘从里间走了出来。
“馨儿,这是老太太,咱们院儿,不,应该是咱们这一片的老寿星。”何雨柱介绍了一下,“老太太,这是李安馨,我媳妇儿。”
“老太太您好。”李安馨连忙打了个招呼。
“好好好,小姑娘长得不错,就是小了点、瘦了点。”聋老太打量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柱子啊,这女娃娃太瘦了可不好生养,你得给他多吃点好的。”
看着老太太脸上满是褶子的笑容,何雨柱有理由怀疑对方是想蹭饭。
“我到是想给媳妇儿多弄点好吃的。”何雨柱说着还故意叹了一口气,“唉。。。。。不瞒您说,我之前是打算从厂子里多打些中饭菜回来,不说多好,最起码也能见到些油水。”
“可没成想居然被哪个挨千刀的腌赝货给了,说什么我身为食堂后厨的厨师,就得以身做责,不能薅厂子里的羊毛。得,我现在除了自己中午在厂食堂吃饭,我连个饭盒都不敢往家带。”
“最后那点肉票,为了感谢王主任帮我做媒,直接就给造了个精光。要不是运气好,回来的路上碰到有人钓了鱼,软磨硬泡地才换了条鱼,今天晚上这顿饭,我连道像样的菜都拿不出来。”
“您说,我这到底是招方便惹谁了?别人中午多买点饭菜带回家,怎么也没见人,怎么到我头上就碰上这破事儿?我强烈怀疑,是不是有人见不得我好,故意整我?”
“呃……”聋老太无话可说。
她之前也听说了何雨柱好几天都是空着手从厂子里回来,家里平时吃的也都是棒子面儿粥和咸菜疙瘩,有点干粮也只是窝窝头,也都是棒子面儿的。
现在这么一听,聋老太还真信了是有人在搞何雨柱,甚至连是谁在暗中的都有了点推测。
““~现在年景这么差,连找我办酒的人都没了。”何雨柱继续在那里卖惨,“您也知道,就我那点儿工资,也就够我跟雨水吃喝拉撒用的,现在又多了两张嘴,这日子肯定得紧巴着过。”
“好在我这媳妇儿也是个贤惠的,虽说小了点,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这都不是事儿。”何雨柱说完又从桌子上把那包糖给拿了起来,再转手塞给了聋老太。
“老太太,这是给您的喜糖,全院儿最多的,您啊,好好甜甜嘴儿,但别往外说,知道嘛?”“好好好。”接过小包的聋老太拿手一捏,确实不老少,得有二十多颗。
虽说没能蹭到饭有些不得劲儿,但能有这么多糖吃到也算是个安慰奖了。
不过何雨柱的话,聋老太也就听听,要说完全不信到也不至于,但要说全信,呵呵。。真当她这八十年的饭是白吃的?只是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相互留些余地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同样是坑何雨柱,最后何雨柱还念着聋老太好的原因。
甭管她活着的时候怎么算计,死了之后房子和钱都留给何雨柱了,还帮着何雨柱在娄晓娥那
有了个儿子,这样一来不但功过相抵,甚至还功大于过!
就像很多人都觉得,不管秦淮茹怎么算计何雨柱,怎么拖家带口地吸何雨柱的血,但凡她能
给何雨柱生个孩子,哪怕是个女儿,那么她做的(赵诺好)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也都能洗白了一样。
所以现在的何雨柱对老太太的态度就是,保持距离、留有余地。当然,真要是对方老糊涂了想坑自己,他也不介意给对方送终。
“老太太那您歇着,我还得去给别家送糖。”何雨柱没打算跟对方多牵扯,说着就带上李安馨出了正房,转道就去了东厢房的二大爷家。
“二大爷,在家嘛?”
“在呐在呐。”二大妈连忙迎了出来,“快家里坐坐,看看这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
“这还有多好家要送哟,我就不进去打扰您一家吃饭了。”何雨柱客气了一句,拿了一包糖和三根香烟对给了,“烟是专门给二大爷的,别家没有,您收好了啊玩。”
“好好好。”接过烟和糖的二大妈连忙点头。
在目送何雨柱带着媳妇儿去西厢后,这才回到屋里。
“他爸,柱子不光给了糖,还专门给你了喜烟,说是别家都没有的。”
“我刚刚看了,是大前门烟,好烟来的。”
“哦,拿给我看看。”二大爷说着接过香烟一看,还真是大前门,当下就满意地笑了起来,“我就说柱子还是知道好歹的,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咱们院儿最大的管事儿大爷,肯定得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