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传入云伯的耳中,将他从睡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云伯身为大夫,最怕深夜凌晨被人叫醒,这代表病患病情险急。 听得那敲门声,他瞬间清醒过来,赶忙一掀被子,利利索索地下了床,一边趿拉着鞋,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嘴里还不忘高声应着:“来了,来了。” 他套好一只袖子,便将药箱挂在肩上,一边套另一只袖子往门口疾步走去。 刚一出门,来人夹上他便跑,说道:“云伯,那人又不好了。” 云伯刚被放下,不待站稳,赶忙在床榻前坐下,伸出手指搭在了那人的脉搏之上,屏息凝神,细细地把起脉来。 片刻之后,他眉头紧皱,手指微微加了些力道,再次往下探去,指感空豁。 半晌过后,云伯才缓缓收回手长叹道:“他这内脏还是伤了,且一直在隐隐出血,如今这情形,便是神仙大罗下凡,恐怕也难有回天之力了。” 营房中,公公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