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另找方法。
她抬腿到梯子一侧,游斯浅双手抓住她胳膊将她接下来。
游斯浅脱下吉他塞到她怀,“拿着。”
林渝绘接过,不解打量,“你不是打架子鼓的吗?带它回来干嘛?”
“撩妹啊,你懂什么?”游斯浅弯腰捡起画,摇了摇梯子,“帮我扶着,别让哥摔了。”
说完朝她挑眉,一副占了便宜很得瑟的样子。
“少占我便宜,叫声姐。”林渝绘白眼。
“好好好,扶着啊大小姐。”游斯浅无奈回。
这还差不多。
林渝绘将吉他放到墙角,双手扶住梯子。
林渝绘:“你要干嘛?”
“帮你贴画啊。”游斯浅抖了抖画,耐着性子解释。
但表情在说:瞎啊?看不出来?
“哦。”林渝绘嘴上不以为然,但心里乐开花。
毕竟免费劳动力。
游斯浅爬上去,前后比对距离仔细摆放着画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认真,吊儿郎当的气质压下不少,加上居高临下的位置,她总觉得游斯浅又好看了很多。
林渝绘突然思索,如果游斯浅穿上规整的西装会是什么样子?
想不起来,他没穿过。
游斯浅会穿西装应该只有一种场合,结婚。
到时候再做个造型,把本就好看的五官雕琢的越发精致,优越的身材比例修饰的更加修长,合在一起的话,肯定会比娱乐圈中很多明星都要好看。
她心底从不否认游斯浅的外形,毕竟能评得上校草也是有几分姿色的。
可惜她看不到他穿西装的样子了,毕竟没有人会去参加前男友的婚礼,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想到这林渝绘居然有点失望,不知道在失望什么,她看着游斯浅发呆。
如果时间倒流就好了,初见那天她一定不会去掰断那两根鼓棒,就没有之后的破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游斯浅已经将画贴好,单手撑墙,点了点她额头,“怎么?给你贴一张画就感动了?”
语气不自觉带了轻笑和宠溺。
林渝绘拍掉他的手,点了点梯子,“我在想,你要是摔下来的话,会是什么场景?要不我试试?”
“你试试呗,摔下去也会砸到你,到时候我们两个可以去医院同居。”
同居?什么同居?
这话一出,一股迟来的害羞让林渝绘不敢对视。
昨晚的梦涌上心头,林渝绘脸颊蹭红,松开梯子,支支吾吾说:“谁,谁要跟你同居?”
游斯浅轻嗤一声,“开个玩笑,认真什么?梯子扶好啊。”
林渝绘蛮不情愿扶回去,垂头盯着地板。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想到了白巧克力,真是要命。
风从门口吹进来,吹乱她额头碎发,她仰头将它们整理好,却无意瞥见了梦中的场景。
游斯浅亲肤的t恤布料被风吹得紧贴腹部,隐约可以看得到纹路走向,块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