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那个梦还是很美好,游斯浅的腹肌简直是白巧克力搓衣板成精,很好摸也很好吃,三餐。
她克制不住嘿嘿两声。
门外传来脚步声,林渝绘瞬间清醒。
她居然在脑补美化游斯浅?
不行。
她掀开被子,贴在房间门后面偷听外面的动静。
厨房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声音,脚步声走进房间又走下楼梯,最后一楼铁皮大门打开又关上。
林渝绘跑去阳台,探头,游斯浅的黑色奔驰大g往右边开,慢慢汇入车道,消失在视野里。
林渝绘松了一口气。
他出去也好,不用那么快见面。
洗漱出来,林渝绘伸着懒腰走往厨房,餐桌上摆了牛奶和三明治。
每天早上游斯浅弄早餐的时候都会给她留一份。
林渝绘坐到位置上。
牛奶和三明治里的鸡蛋都是热的。
吃完早餐,林渝绘下楼考察画室布置。
一楼除了一个狭小的储物间,全是客厅,三面白墙,跟上课教室那样。
她想在上面张贴一些自己的作品。
前前后后选好一迭画已经临近中午了。
动手开干。
林渝绘从储物间搬出梯子摆在墙中央,怎么都放不平,摇摇晃晃。
林渝绘吐槽一句:“跟游斯浅的人品一样,重心不稳。”
一手拿画一手爬攀爬,林渝绘跨坐在梯子上,再扶着墙,控制梯子抖动幅度。
好不容易找好重心,准备张贴,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抬眼。
游斯浅神情严肃冲进来,像是把她当成靶子要撞上来一般,后背还背着一把吉他。
“喂!停!你想干嘛?”林渝绘死死抓着墙面,指着游斯浅呵斥。
这可不是开玩笑,摔下去估计要躺很久。
游斯浅冲到梯子旁边,握住她手腕,眉头可以夹死一只蚊子说:“疯了?一个人就敢爬上去?赶紧给我下来。”
“爬个梯子大惊小怪,我还没摔下去就先被你吓死了。”林渝绘拍了拍胸口。
她以前在学校超市兼职的时候,取货放货很多都需要爬梯子,况且他学了这么多年柔道,也不至于那么柔弱。
林渝绘没当回事,甩开他的手继续张贴。
梯子突然猛烈晃动,吓得她扔掉画,好在游斯浅踩住梯子才稳下来。
她一手扶墙,一手跟游斯浅十指紧扣,后背冷汗。
“下来。”游斯浅严肃说。
“不要,我好不容易上来的,画还没贴呢。”她指着地上孤零零的画,“递给我一下。”
游斯浅叹息一声,无情拆穿,“你指甲都陷进我肉里了,还逞能?”
林渝绘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