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却因主人精力不足显得潦草随性,他这么写道:得我久久,终身之幸也。她看着,眼神竟然是茫然的。怎么会呢,她是在做梦吧,他怎么会是爱她的呢,如果爱她,那过往几十年的相敬如宾互相提防是为了什么?“徐诤……我不信。”他也没介意,“久久,世上总有时候需要含糊。你看,你我含糊着,不也走到最后了吗?我从来都是认真地想与你到白头,只是不能说,不可说,说了你便可能不在我身旁了。”的确,如果不是抱着两人并无感情的心态,她一天都不能和他待下去,虽然后来知道想要她爹死的人太多,他不过是顺势而为,心理上也不能接受。他今天似乎特别能说,他继续道:“这时候说这些传出去是要被人笑的,一把年纪还谈情爱,多羞人。可我欠了你的总得补上。久久,我爱你,想与你走到尽头。得我久久,终身之幸——”他语声戛然而止,她竖着耳朵听后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