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阴招! 这一下实属不轻,直将我的胸口猛砸出一口鲜血。 我咽下口中鲜血,趁他再次偷袭之际猛踹他下面,双手趁他疼痛之际直戳他双目,一时间,双方阻拦,混乱不堪。 他痛得大叫,我却爽朗大笑: “耍阴的,我比你早两千年!” 战争一触即发,还不等我们草盾完善,南蛮的牙子们便已经迅速攻了上来,直逼营地。 我带着裨将躲闪至营帐后,她几乎是最怕死的,却将草盾挡在了我的身前。 箭矢擦着我的脖颈飞过,顿时血涌如注。将军带着主力早已撤退,只留下我们几个老弱病残苟延残喘。 我用布条死死地捆在大臂,准备带着裨将离开,裨将却死死盯着面前的营帐。 两个南蛮人将我们营内的一个女兵拖入了营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