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一圈,没找到人也没听见动静,只得悻悻而去。脚步声渐渐离去,周围顿时又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温眠和江易锴靠得很近,一股淡淡的酒味沾染些沐浴露的清香味道,不断飘至温眠的鼻尖。耳边是两人沉沉的呼吸声,微风拂面,吹散她随意扎着的头发,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想要捋一捋遮住视线的发丝,却蹲得时间过长,双脚发麻没站稳。江易锴一手托住她,把她抱到藤椅上,慢慢地按摩她的小腿肚。”“回去之后早些睡,明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休息充分。”他嘱咐说。怎么说得好像是他们俩结婚一样,温眠低下头不由得抿起唇角,“知道啦,你回去也别再喝酒。”她的腿没有再发麻,蹦跳着起身。“晚安。”她轻声说,然后捏着手机,一步两回头地离开院子。她的唇角始终带着她没有察觉的弧度。——第二天的婚礼仪式是在当地时间傍晚五点,悬崖边的鸟巢礼堂,面向大海和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