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共将阿斯蒙拴在树屋门口,打了个哈欠,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东西,随着日头偏西,虞鲤听到下方的空地纷纷响起轻盈的落地声和走动的靴声。 原来以撒的队伍成员不是不在这,而是白天都在树上歇着。 就真的像大猫猫一样。 虞鲤靠在以撒的胸膛前,悲伤地反应过来——她之前下树屋,树上五感敏锐的哨兵们肯定都发现她了!但出于一种猫科残忍冷酷的天性,他们冷眼看她离开,也放任她被入口处的阿斯蒙压倒欺负。 神经病聚集地名不虚传。 虞鲤挣扎了一下,没能从以撒怀里挣脱,她躺平问:“你们要带我去哪?” 以撒手指微勾她的发丝,看虞鲤厌恶地蹙起眉:“好奇啊?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虞鲤被迫跟着以撒队伍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