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奚沅轻轻笑了下,也有点生气,拍开他手,“我要是有老公,还能躺在你床上?”
她半是玩笑半是气话。
周惊鸿俯身压下,两手撑在她身侧:“有也没事,我们背着你老公,更刺激。”
他神态轻佻浪荡,说出的话更是浪得没边。
奚沅愣了愣,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涨红着脸,一脚踢向他,语气半嗔半怒:“周惊鸿,你有病吧。周惊鸿笑着握住她脚,一手握住一只,两臂举高。
奚沅被迫往后仰,衬衣下摆滑向腰腹,灯光下,白得晃眼。
她连气都气不出了,快速拿起一个枕头,羞涩地捂在了脸上。
她一下绷紧身,胡乱蹬了下腿,结果不小心踢到了周惊鸿的头。
忽然温热的唇将她裹住,动作温柔又强势。
周惊鸿直起身,拿开她捂在脸上的枕头,扳过她脸,压向她的唇。
奚沅见他要来吻自己,看着他泛着一圈水光的下巴,抗拒地直甩头:“不准亲,周惊鸿你不准亲我。周惊鸿霸道地压了下去,含住她唇,强势地撬开她唇齿,与她唇舌交缠。
一记深吻后,周惊鸿抬起头,手指拨弄着她红肿的唇,语调散漫却带着上位者的沉冷:“别再让我听到任何人叫你老婆。奚沅怔住,惊诧地看着他:“周惊鸿,你认真的?”
他们之间,三年前认识时,不就已经默契地确认了只做露水情侣,不问过往,不计前程,谁也不管谁吗?现在虽然又在一起了,但在她看来,两人之间的差距那么大,他们的关系只能还是像从前一样,甚至比从前都不如。周惊鸿勾了下唇:“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
奚沅心里一慌,正要开口解释,周惊鸿又说:“三年前,从你上我船的那一刻,软软,你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她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
&34;&34;奚沅愣住。
他在说什么啊?
什么叫上他的船?
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游轮宴,不是锦鸿集团二公子办的吗?
怎么又成周惊鸿的了?
难道办那场游轮宴的幕后大佬,是周家二公子,周惊鸿?!
奚沅越想越怕,想得心惊肉跳。
顿时感觉脊背发凉,脸上的热度瞬间降了下去。
周惊鸿见她唇瓣都失去了血色,
苍白柔嫩
,不敢再吓她,怕真把小姑娘吓出个好歹
他坐到床上,将她抱在怀中,大手轻抚着她背:“幸运的傻姑娘,当年你上错船了,你上的是我的生日宴会船。那年夏天,他二十六岁生日,港区的几个好友为他在海上办了一场生日游轮宴,也邀请了他在京的不少朋友。与此同时,海城锦鸿集团的二公子,也在那年夏天,办了一场纸醉金迷的豪华游轮宴,请的都是上层富家公子哥。个个都有钱,再差的也有百十亿身价。
那些人都爱玩,也有钱玩,私下里玩得都很花。
当时娱乐圈的不少演员、歌手,都上了那艘船,还有很多嫩模、网红,以及青涩稚嫩的漂亮大学生。男男女女,淫i乱不堪。
上船签到,便能获得一张二十万的支票。
在船上服务一个人五十万,要是有幸结识某个富家公子哥,那就走大运了。
奚沅愣愣地看着周惊鸿,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眼中莫名一热,滚下泪来,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慌乱地抬手擦了擦脸,红着眼露出一个笑:“这么说来,我当时上的不是锦鸿集团二公子办的那场游轮宴吗?”周惊鸿温柔地为她擦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