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窗户开了条缝,冷风灌进来,半冷半热。 痛苦难捱,却又有一丝隐秘兴奋的渴望。 “周惊鸿,你别亲了。”她难耐地喘息着,眼中闪着泪光。 “哪里难受?”周惊鸿在这方面似乎格外固执,偏要通她说出来,“说,哪里难受?” “痒,很痒。”奚沅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软声开口,“周惊鸿,我很痒。 除了痒,还有别的,想要他 可“想要他”这种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哪里痒?”周惊鸿食指拨弄着她嫣红娇嫩的唇,“宝贝哪里痒?” 奚沅直接把脸扭向一边,半边脸朝上,闭上眼睛不理他。 狗男人太恶劣了,弄得她很难受,却偏偏还要逼她详细地说出哪里难受。 坏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