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显然对方迟疑了,她得赶快想想如何保命小命。
蓦地,何婆婆临行前的嘱咐,犹如佛光闪现。“姑娘,你最大的本钱,便是这幅好皮囊。男人嘛,别管装得如何作古正经,都经不住美人的投怀送抱。”
色字头上一把刀,江婉莹以为萧景飏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或许不是想杀她,只是垂涎她的身子逼她就范罢了。
江婉莹心一横,顾不得手上的伤疼,装作半梦半醒松开刀刃。
萧景飏见她松手,慌忙将匕首从她脖间移开藏到背后。心如鹿撞,不知该如何解释,又鄙夷自己的妇人之仁。
江婉莹坐起身子,扑进萧景飏怀里。声情并荗,娇媚柔语道:“其实我对公子一见倾心。”
萧景飏握紧身后的匕首,思量着再下杀手。闻此言,不由自主地心神荡漾有几分沾沾自喜。以他貌似潘安,哪有女子会不动心呢。
而在江婉莹的眼中,无疑是告诉她此法有用。趁着萧景飏张口欲言又止的间隙,她将朱红凑上相堵。
萧景飏汗毛炸立,方才的蜻蜓点水,就让他对她的香甜恋恋不忘。明明技艺青涩不得其法,只是轻咬摩挲着唇瓣。却好比惊涛骇浪,将他的理智吞噬。
萧景飏扔了身后的匕首,探手上前环住她的后腰。化被动为主动,撬开唇齿掠夺。
江婉莹浑身绷紧,心中窃喜不已。果然如何婆婆所言,是男人都经不起美色的引诱。
吻他
萧景飏沉溺在缠绵中不可自拔,肆意品味着她的清甜。
江婉莹起初只想保命,带着战战兢兢的颤栗。渐渐亦迷失在不由自主地迎合中,抬手攀挂在萧景飏脖间。
时而热烈如火,时而温柔如丝。
萧景飏陡地理智归位,推开怀里柔若无骨的江婉莹。暗骂自己疯了不成,究竟在干些什么。
江婉莹被推倒在榻,气息急促,楚楚可怜盯着萧景飏。对方的阴晴不定,实在让她忐忑不安。
“疼。”
江婉莹软软糯糯故意喊了一声,将受伤的手指抬起。指腹上的伤痕,仍在隐隐冒着血。血水早将她的手掌染红,萧景飏的衣领上亦被沾染了血色。
方才只顾着与萧景飏纠缠,不觉得疼。此刻唇齿相依的悸动消散,只剩下痛感。
分明看得出她在故作柔弱,萧景飏撇过头看了一眼弃在地上的匕首。不禁蹙眉烦躁,为何硬不下心肠。
萧景飏弯腰拾起匕首,这可让江婉莹吓破了胆。莫非对方还不满足,惊慌喊道:“你,你要作何?”
萧景飏眼神复杂,一言不发离开屏风后。
江婉莹手忙脚乱,跳下床榻,一心想要逃命去。
她方出屏风,一头撞进结实的胸膛。胆战心惊抬眼,正是萧景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