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趣。床帏大大方方敞开着,被子叠得很齐整,岳华浓吃了一惊,连忙返身回到屋外找寻。还好他走没两步就看见江水深扶着柱子站在回廊转角处,听见他过来,便朝他笑了笑。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你就乱跑?”岳华浓意见很大。“往常有不听话的病人,稍微不遵医嘱,你都勃然大怒。江大夫,宽于律己,严以待人啊。” 他走过去,江水深好像要证明他说得多么在理,赫然就整个人朝他倒了下来。岳华浓连忙撑住,感到江水深真跟没了知觉似的,全然把重心压在他身上,又顾忌他伤势不敢推开,一时间哭笑不得。“起开,你太沉了……嗯。” 他尾音不由得变了个调。江水深埋在他肩颈里不肯抬头,岳华浓难耐地伸手环抱住他,江水深却又站直,一只手仍旧扶在他腰上。岳华浓不明就里,讨好似的眨了眨眼睛。“还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