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氤在心底一遍一遍喊着顾瞻的名字,一遍一遍描摹他的样子。
顾瞻忍无可忍,抽出一旁浴衣的腰带,把杨氤的双手高高举起,绑在床头上。
“你”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顾瞻的话,顾瞻拿起手机,电话界面的备注是景然。
顾瞻离开房间,走到客厅接通了电话。
杨氤试着挣扎了挣扎,腰带纹丝不动的缠在他的手腕上。
“唉”手一时半会不能用,杨氤便只能靠自身意志来对抗了。
顾瞻的电话打了许久,久到杨氤慢慢闭上双眼,意识逐渐模糊。
“瞻,回去吧,否则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打一架了。”顾景然劝道。
顾瞻站在窗前,苦涩道:“景然,你明白我想要什么。”
“我当然明白。”顾景然压低声音:“顾叔也知道,但你生在顾家,作为长子,没有选择的权利。”
顾瞻打趣道:“这长子给你要不要?”
“少转移话题。”顾景然被顾瞻这么一打岔,郁闷的情绪缓解不少:“这次顾叔亲自来,就是摆明了不管怎样都要带你回去,我可不想看到你又被我打断几根骨头抬回去。”
“哎,我们好歹认识十多年了,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盼不了。”顾景然斩钉截铁的说:“等你什么时候成为顾家说话的,我让你打到进icu都行。”
顾景然说的没有错,虽然他与顾瞻从小一起长大,但只要顾厉年对他下达命令,他可以放下一切私人感情。
反之,如果顾瞻成为顾家掌权人,顾景然便会听命于他。
很现实,但顾瞻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现实。
挂断电话,顾瞻随手拿起一盆盆栽,刚想扔出去,突然想起杨氤还在,又轻轻放回去。
“杨氤。”顾瞻喊道。
没有人应。
顾瞻回到房间,发现杨氤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睡着了,不禁失笑。
这是有多困?
杨氤手腕处的皮肤微微发红,应是睡前挣扎过,顾瞻把腰带扯松,确保不会伤到后,拿着钥匙出了门。
【作者有话说】:小盆栽: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_)
酒吧
顾瞻进到一家酒吧,时间尚早,酒吧里的人不多。
“喝点什么?”调酒师问道。
“gnac。”
酒很快上来,顾瞻喝了一口,酒液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烧的他有些难受。
顾瞻今天一整天除了早上在去酒店的路上买了个包子外,没有吃其他东西,此时胃里早就空了。
调酒师看出顾瞻不舒服,提醒道:“进医院的话,老板大概率是不会赔的。”
顾瞻轻笑一声,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尽,付完钱离开了。
“不知前路的年轻人。”调酒师收回顾瞻喝酒的杯子,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说道。
估算着杨氤快要醒来的时间,顾瞻去超市买了些即食品,收拾妥当后,准备去屋里将杨氤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