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已经习惯只着狼皮,光着腚到处奔跑了,但我还没有彻底放下薄面,能赤身裸体的跳到他人面前大喊一声留下钱来饶你不死。 这我做不到,我真做不到,所以遮羞之物成为当下必需,而此前身上的轻薄衣纱早已不见踪影,其实就算找到了,我也不是很愿意穿在身上,穿了和没穿区别不大。 我有些悲哀的发现,我能求助的对象,还是只有眼前的同族——被狼群养大的同族。 便又腆着脸向盘腿望着洞口发呆的少年靠去,“恩公。” 他单手撑着下巴,黑狼头盖住上半张脸,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得他散漫地应了我一声。 “你这处,还有多余的……衣物吗?”我心虚地瞟着那身油亮的黑狼皮,“或是,多余的能让我蔽体的……” 黑狼头转向我,沉默。 脸面烧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