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我点钱我去把孩子打掉。” 我无视了她可怜的眼神, “要打掉孩子你不该来找我,而是该去找孩子的父亲负责。 “你和这个孩子的人生,我都无权干涉。” 我知道她这次借钱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是要换一种方式来讹我。 一旦孩子没了,她便可以反过来咬我一口。 质问我为什么要毁掉她的孩子,逼我忏悔负责,继而拿到钱。 “你好可恶姜且,你真的好冷酷无情、自私自利。我真想让你把我爸妈种的蘑菇都吐出来。” “那你可得先把那几万块还我。” 我戏虐地看着她的脸逐渐变得狰狞陌生起来, “你可别动了胎气,要不待会救护车要来了你的事可得传开了。” 余暖暖最终还是走了,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