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什么东西,入不了别人眼的。再说这么多年沉沉浮浮下来,谁来能气得到我啊,只是替有些人不值罢了。”
赵逸从踏上下来,站到琅玉身后,伸手揽住琅玉的肩膀,把人带到自己的怀里,道:
“别这样,我心疼着呢。别人的事儿我们是插不上嘴的,谁心里都有自己的天平,玉儿是在糟心你那几个小朋友吧?”
琅玉放松身子,偎依到身后那人身上,只是稍稍依靠一些这个人就好,不奢求更多。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依靠在一起,感受彼此间熟悉的气息,可没多久,琅玉离开赵铉,淡淡道:
“你那几个侄子最近倒是安静的很,这情况可不太常见呢。”
“安静不了多久的,年轻人的事儿,他们自己折腾去吧。对了,玉儿,听从北边回来的朋友说漠北的风光不错,什么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好个屁,不是风就是沙的,要去你自己去。”
赵铉笑笑,踱步到门口,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既然玉儿没有兴趣,那我只能找别的美人相伴了,玉儿今儿就歇着吧,我去新来的那个小可儿那里去了,那孩子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清儿吧,这美人跟你年少时候可是有一拼呢!”
说完就踏出房门,哼着小曲寻乐子去了。
琅玉嗤笑一下,又端起刚才喝茶的那只杯子,复抿了一口凉茶,那杯子怕是赵逸用过的吧。
再说我们躺在病榻上有两天的洛澜,啥事儿不知道的昏睡了两天,终于清明了点,就迎来了上门探望的冬玥。
这个聒噪的冬玥坐在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着对洛澜的思慕之情,什么来探望了无数次洛澜都是半死不活的熊样,什么怕他一口气不来不知道去何处安身立命了,什么怕从此自己孤身一身、形影相吊啦……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听得脸色发黑,直接想拿个扫把把这个相爷的公子给轰出去。
洛澜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冬玥白眼,嘀咕道:
“小爷我从小就是命硬的,别在我这里哭哭啼啼的招晦气,从哪儿来滚哪儿去,小心老相爷亲自来把你揪回去。”
冬玥脸色一僵,道:
“你咋知道老爷子最近逮我?”
洛澜翻了个人,背对着冬玥,笑道:
“满大街都知道那谁家谁家又去您府上提亲了,你啊,可得小心了,那家的姑娘可是从小在马背上打滚长大的,小心天天在床上抽你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