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导管插着,几乎不见完好的皮肤,心里的酸涩疯狂涌出。 血肉翻滚,手腕,脚腕的伤口全都惨不忍睹。 付之言端着饭走了进来,“第四天了,小伺,吃点东西吧。” 沈伺摇摇头,低哑着声音,道:“我没有脸吃饭,我要等茗湫醒,等他亲口说原谅我。” “挑断手筋好疼好疼的,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言,茗湫怕我,他怕我,怕我……” 付之言看着眼前精神恍惚,流着泪的沈伺,不禁有些感叹,果然,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终。 “吃点吧,你垮了,谁去照顾他。” 沈伺一个劲的摇头,滚烫的泪顺着眼角滴落,似要灼热皮肤。 付之言不知道怎么劝了,他蹲下,与沈伺对视,“听着,首先把你自己顾好,才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