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吻了红肿的唇瓣,脸颊,耳朵…很温柔细致,安抚下了萧珏的情绪。然后宋微的手指,直接探索进了神秘桃园。萧珏瞬间疼出了声,即使宋微还在温柔地安抚着,他也不在沉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推拒,“混账!放开朕!宋微!停下!朕不要!”“你敢,朕砍了你的头!唔…嗯啊!”白皙的手指扣紧了身上人的胸膛,萧珏留下了滚烫的热泪。他衣衫不整地被某人强硬地禁锢着。“求你…我还没有准备好…”他不敢哭得太大声,怕被遣在外殿的宫人听见。其实这他倒不必担心的,宋微在清醒时便打定了主意,宫人早就命回了房,只有桃儿和梨儿估摸着时间会过来伺候。宋微起了身,萧珏连忙往外爬,他想站起来走,可是腿软得没有力气。光是手指都如此了…宋微满脑子都是对方不要他,又想逃。他愤怒地除下了身上的衣衫,强硬地把萧珏拉了回来,束缚着对方跪趴在地上,用屈辱的姿势,蛮横地撞进了隐秘的天地。萧珏咬着唇不啃吭声,眼泪不要命地流着,他不出声,身上的人就更凶悍。男人的天性就是如此,何况是渴求了这么久的人,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萧珏实在受不了了,低声求饶:“停下…宋微…停下…我求你…”沉浸在巨大欢愉中和醉了酒的人,自然是听不见的。放纵残酷的欢愉结束时,宋微抱着昏迷的人睡了过去。…“爹亲,爹亲,肿么又睡着了?”沈弦思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书熟睡上,小家伙碰了碰他的脸。沈弦思迷蒙地醒来,就看见他的胖娃娃拖着小肥腮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远处的容执明穿着赤色朝服,带着玉冠,俊朗挺拔。“要进宫了吗执明?”“嗯,你最近怎么这么困?随便靠在哪里都能睡,是身体不舒服吗?”容执明问。小丑儿更是紧张地抓着他的手。“没有。只是以前没有清闲过,夜里都不敢熟睡,整日惶恐着。眼下日子太安逸了些,就格外贪睡了。”沈弦思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他有直觉,得去找华垣验证一下,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先做一件事。“小丑儿也要跟着爹爹进宫吗?”捏着儿子的小脸蛋,沈弦思温柔地问。“昂,要去见弟弟。”小丑儿有些害羞地捂住了脸,从云儿给他做的小兜兜里抓出了一根糖葫芦,“上次,丑丑把弟弟逗哭了,要哄!”“鬼机灵。”沈弦思摸了摸他的头,望向容执明,“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们。”容执明觉得这句话很温暖,有家,有妻候着…“你身体不好,早点休息,不用熬着等我们。”容执明抱起了小丑儿,“注意用药。”等父子俩离开后,沈弦思唤来了云儿,“通知华垣他们,动手吧。”“是,主子。”到了黄昏时分,正在喝补品的沈弦思的小院里飞进了一只信鸽,他取下信件,满意地笑了笑。起身,让云儿给他换上外出的衣服,便掩人耳目悄悄地出了府在不起眼的地方坐上马车。深秋,快入冬了,即使是青天白日,天空也很阴沉,风很大,卷携着落叶。要不是今日帝王寿诞,举国欢庆,这街上肯定会很冷清。今日进城难,怕有人借机作乱,但是出城倒容易许多。沈弦思来到城外破庙时,已经入了夜,甚至还飘起了细细的秋雨。破庙里几个灰衣人举着火把亮堂堂的,裹着青绿大氅的沈弦思拢了拢大氅,神色苍白,胃里有些难受,因为这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想吐。云儿搀扶着他,担忧地开口:“主子…”“没事。”进了庙里,穿着劲装的华垣迎了过来,他身上有血迹,“容将军手下的人太忠诚灵敏了,那印章只让我见到人,要接出来时尽管已经尽量避免了冲突,可还是…”“我们有伤亡吗?”沈弦思问。“两人。”“那边呢?”“三人。”“我知道了,辛苦了华垣,沈明庭呢?”沈弦思攥紧了手,平静地问。“带上来。”华垣对身边的一人吩咐,便有几个灰衣人从破庙的案桌下拽出来一个麻袋,他们解开了袋子,里面就是满脸是血被五花大绑的沈明庭,人昏迷着,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凄惨。“对不起主子,我见到他有些忍不住,便出手揍了。”“没事,有口气问沈阑修的下落就好了。带去墓地吧。”报仇深夜,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山夜间,因为深秋,冷而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