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吗?”
她没听懂顾驰要她看什麽,疑惑擡头。
顾驰眼神流里流气,示意她刚才费尽心思要脱个干净的地方。
池纯音顺势看过去,那地方刚才还好好的,怎麽现在挺立起来了。
她有些恼:“你怎麽不穿好?”
“这不是你要看的,你没看够我怎麽敢穿,免得有人又七想八想。”
池纯音捂住他的嘴:“那这事你现在想都不要想,伤还没好呢。”
“谁说只有我出力这一种方法了。”
她立刻心领神会。
顾驰在这方面格外花里胡哨,什麽样式都想体验一下,他现在暗示的,是池纯音最不敢尝试的。
听上去就很累,而且肯定很难。
她拒绝道:“不要,你再等等吧。”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全了我的心愿吧。”若是能叫池纯音心疼,卖惨顾驰那是手到擒来。
“好吧,但也就只有你行动不便才会有这样的好事。”池纯音郑重道:“其他时候,你想都别想。”
顾驰当没听见,反正池纯音从来都是嘴上说得兇。
这事比池纯音想得还要难,还要累。
尤其是正到一半的时候,顾驰的眼神变了味,平常的感受被放大,叫她有些受不住。
“我真的很累。”
顾驰很贴心:“我帮你。”
他也卖力起来,可是伤口上已经泌起小血珠,隐隐约约有崩开的架势。
都到这一步了,总不能就此打住吧,可池纯音也不想看顾驰伤势加重,只要咬咬牙坚持下去。
结束之后,她瘫软在床上,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
顾驰眼下食饱餍足,把池纯音紧紧抱在怀里。
直至第二日,池纯音醒来的时候,还没有从这疲惫中缓过神来。
顾驰这个坏蛋。
她床榻边空无一人,他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今日她就想在床上好好躺着,哪里也不想去。
谁知道这个坏蛋进了房对她道:“今日有庆功宴,怎麽还在床上。”
“我累都要累死了,你说我怎麽还不起?”
顾驰面上带笑:“可昨夜明明是你要对我耍流氓,非要脱我裤子,这怎麽能怪我?”
“明明是你故意捉弄我!”
她是担心顾驰的身体,结果给他安了个耍流氓的名头,这世间怎麽有顾驰这样没良心的人,她再也不想关心他了。
池纯音说到做到,不情不愿从床上起身,让人给自己熟悉穿戴,直至马车进宫,她都不想同顾驰说句话。
宫宴开始之前,俩个人要分别一阵,她本来还想继续保持这样“冷淡”的姿态,不给顾驰这个人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