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弋这麽说许亦星心满意足喝完剩下的牛乳茶。
坐许亦星身边目睹了一切的梁诚迫使自己不去把这一幕幕放心上,视线下移看见许亦星腰间玉佩好像挺眼熟的,伸手才碰到玉佩就被许亦星一下打开了手。
“别碰!”
梁诚看着一向笑容亲切的师兄突然变成严厉又冷冽的模样,顿时就被吓住了,慌慌张张解释:“对不起,师兄,我只是想看看这玉佩。”
许亦星把玉佩握在手中:“这有什麽好看的。”
因为看着像云弋师兄身上的玉佩,但梁诚忍住没有把心里所想说出口。
看见许亦星将玉佩握在手心看他时眼神里全是警告与不可触碰,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许亦星。不过在回客栈的路上梁诚也得到确认的机会,云弋腰间那枚日日不离身的双云玉佩不见了,以后这玉佩怕是日日不离许师兄身了,梁诚心里想。
才进客栈就差点撞到急沖沖往外走的张景林:“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还想出去找你们。”
云弋看他神色不对:“怎麽了,还是不顺利吗?”
张景林重重地喘了口气:“那个李育,死了。”
“死了?他怎麽会死了?”许亦星难以置信,本想能看见这个李育受到相应的惩罚,或是再挖出背后指使者,但现在人死了就是一大损失。
“到底怎麽回事?”云弋无比冷静。
张景林缓了缓才道:“今天我带着敕牒打算去府衙里面详细了解一下情况的,谁知门子告诉我县尉大人去巡察了不在府衙,也不让我进,我说明来意后那衙门的人才不得不告诉我,说并没有审出什麽东西来,去他家里和衙门搜查也没搜到有用的,只安了个行事不检点和侵犯公私财物的罪名,把人押进牢里再等上面的人审理,可谁知这李育和主簿昨晚在牢里畏罪自杀了。”
许亦星听了张景林的描述冷哼了一声:“什麽畏罪自杀,像这种人哪里敢自杀,是被杀人灭口还差不多!”
其实这样的状况下,大家对于李育的死因也都心知肚明,也理解许亦星为何生气,因为这个结果代表他们昨天算是白忙活。但现在人没了,收受贿赂的证据也没了,也无计可施,只能作罢。
待到幕夜降临,在四下无人的地方,一个身着藏色狻猊纹长袍的问立身后被夜色遮蔽起来的人:“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大人可以放心,人和物都已消失。”
“很好,要是断了我的财路,你的前途也就断了,明白吗?”长袍男子似笑非笑道。
跪在地上的人把头埋得更深,不敢擡头:“明白,这次也实属事发突然,未能提前通报,差点造成大人损失这条财路,是小的不是。”
“以后你还是要多留点神,别太松懈。”长袍男子转身俯视跪地上的人,“若是还有下次,误了我的事,先想想你当时投靠我时说的话。”
“是。”跪地男子把头垂得更低。
“他们接下来想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