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就原谅他了,只要还爱着,随便给自己找一个什么理由,都能去原谅这位a先生。夏篱睡着时,幕云景坐在沙发上抽烟,脸上的表情教人难以捉摸。王叔给他端来一杯黑色苦咖啡,看着他一明一暗的眸子,叹出一口气:“大人,您要是爱夫人,就别这样了。”幕云景把眼掐灭在烟灰缸,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上好的青花瓷器,在手里把玩着,瓷器做工精致,呈色稳定,他仰起头对王叔说:“爱吗?”“可我也爱我手里的瓷器,瓷器易碎,我得好好爱惜他,可他到底就是一方死物,他碎了,我就要伤心欲绝吗?”“我是喜欢夏篱,就像喜欢我目前为止喜欢的所有东西一样,你看,昨天我还喜欢那盆欧石楠,它今天就枯萎了,我还喜欢他做什么,感情这种东西要了就是拖累,你跟我说爱,爱是什么?”“愚蠢!”王叔看着他手里的瓷器,又瞥了一眼窗台的花,的确枯萎了,他那时就知道这位议长大人想凌驾于权利之上,也想凌驾于感情之外,他天生冷漠寡义,唯有手上握着的财势能让他产生喜悦,他要的是顶礼膜拜的尊敬,不是人人都有的情感羁绊。那是软肋,可他翻手覆手之间,都是长满了刺的铠甲。他,不是不会爱,是不懂不敢去爱。王叔沉默不发,幕云景偏头看了看卧室,那个角度,能看到夏篱睡的真是酣甜。而之后,他依然找了其他的oga,夏篱也开始从先生伤我心01——“我今天不想睡储物柜了。”“不睡。”幕云景吻着他柔软的发丝,把人拥进怀里,突然记起再过几天就是夏篱的生日,“今年生日想要什么?”夏篱在他怀里笑的十分甜蜜:“就……要先生回家陪我吃晚饭。”“又是这个?”夏篱没有那么贪心,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从来都是那么简单,可是简单的,却也难以奢求。幕云景嗤笑一声:“这个,不算愿望,我会答应你,重新许一个吧。”夏篱微闭双眼,仔细的思索了好一会,还真想不出来:“先生,您让我再想几天吧。”“好。”幕云景把他往怀里又捞紧了一些。第二天,天气尚好,夏篱伸了一个舒适的懒腰,回头时,幕云景并没有在床上,他心里登时涌出一阵失落。“醒了?”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夏篱一惊,往卧室的大门处看了一眼,只见幕云景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扣子解到了胸膛处,露出了里面成块爆发的肌肉,这样的早晨里,看着格外的禁欲,夏篱的脸“唰”得一下通红。幕云景走到床边,两只手掐住他的腰肢,直接把人抱在半空中:“穿鞋。”夏篱脚尖点地,铃铛声响,刚好踩踏到拖鞋,他听幕云景的话,脖子里换了一条红色的choker,衬得整个人皮肤更加雪白通透。幕云景凑近他的腺体:“嗯,果然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了。”说着用拇指挑开按钮,choker脱落在地,夏篱不由的缩紧了身体,小声说:“先生,我们不吃饭吗?”“吃”,幕云景回答,“但是宝贝,你现在可真是太迷人了,我们还可以做点其他的。”夏篱攀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又被他推回了床上,房间里立刻弥漫了一股浓烈的花香味,这是幕云景的信息素味道。“先生……”此处删除部分见微博!夏篱被欺负的惨了,转了个身,拍了他一巴掌,却换来了自己周身的疼痛:“幕云景,你怎么能这么坏!”幕云景怔了一下,嘴角勾了勾,轻轻吻了他一下嘴唇,承认道:“嗯,是我太坏。”对你太坏了。夏篱把脑袋深深的埋进幕云景的颈窝里,幕云景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背,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随之响起保姆的声音:“大人,夫人的粥熬好了”,似乎怕幕云景怪罪自己打扰了什么,又解释:“您说的,夫人胃不好,粥要趁热吃。”幕云景听后笑了起来:“知道了。”他笑的春风化雨,夏篱被他迷住了,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幕云景把人放到床上,声音温和:“收拾一下,吃点东西吧。”夏篱点了点头,把他赶了出去,这才费力的换掉凌乱不堪的睡衣。出去时,保姆正在盛粥,抬头看他时,嘴角笑意连连,夏篱突然心虚的红了脸,赶紧把头低下去,幕云景见他这样,勾了勾唇:“小篱,坐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