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我怎麽没有早些发现你是这幅德行。”孤啓慌乱的口不择言,可郁云霁箍着他的腰身,他半分都逃不开。
郁云霁像是将他的遮羞布扯掉,让他直面自己的欲,望。
隐秘的兴奋之感逐渐生根发芽。
寻常同她如何是一回事,可如今,天还不曾黑下来,孤啓望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男子到底是面皮薄,他此刻红着脸嗫嚅着不肯去看。
见他这幅模样,郁云霁吻着他的唇,感受着孤啓轻轻的战栗:“你瞧,这不是很喜欢吗。”
他的背渐渐贴到了青镜上,待背贴上冰凉的青镜时,他止不住的呜咽一声。
这样的触感很奇怪,却又十足的刺激,孤啓的后背一下一下磕在镜上,渐渐泛起了薄红,随着他带来的撞击,青镜旁的吊坠金铃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儿。
格外令人面红耳赤。
“妻,妻主,”他终是受不住了,感受着周身蕩起的阵阵水波,连连求饶,“我肚子里涨涨的……”
“我帮你摸一摸。”她吻着他红的几欲滴血的耳垂。
入夜,晚风随着郎君的阵阵呻吟,拂过了一旁的粉白的海棠与梨花枝。
只道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番外5
燕京。
上城区的酒吧总带着一种燥热感,像是人们身上沉寂已久的燥热因子在作祟,夤夜中,绚烂夺目的灯光将令人燥热兴奋的气氛烘托到了极点,空气中带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纸醉金迷在此刻得以诠释。
“我的宓姐姐,不要搞得这麽拘谨嘛,今天晚上咱们姐儿几个好好放松一下,”周子惊凑近她,语气颇为暧昧的道,“我可是找来了当红小星,你应当知晓的,那身段那样貌……”
她匀称修长的指骨持着富有设计感的酒杯,冷热空气交接的时间久了,在杯壁上形成了一层寒凉的雾气。
郁云霁远远望了一眼朝她抛媚眼的当红小星,随后淡淡错开同他交彙的眸光,仰头吞咽着冰凉的酒液。
兴奋而吵闹的人群无端为此刻增添几分燥热,郁云霁嚼碎了冰块,将胃部腾升起的一团火压下。
“你知道的,家中长辈上了年纪,总满心盼着我们这群小辈成婚,我不胜其烦,”郁云霁将酒杯随意落在桌上,一丝不茍地擦着指腹上的水痕,“母亲更是不知道我来了这里。”
周子惊听她这话,当即拍着胸脯打包票:“郁总,你放心,咱们都这麽多年的交情了,你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
郁云霁没有立即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