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想过这麽随便的和她怎麽样。
以前是没兴趣,后面是不想草率。
也不知道,他去前面到底做了什麽。
当天,勤政殿就被拆了。
齐韫:???
那麽大一宫殿,雕梁画栋的,几百年的历史,直接被搞成了一坨废墟。
齐韫听到消息飞速的过去看了个热闹。
随后茫然地看着慕容司韶,“你拆家干什麽?”
慕容司韶的语气淡淡的,“髒了。”
齐韫:“……”
确实有点哈。
一想到那个画面,哪怕收拾干净了,她也觉得那个大殿有味道。
她也没多言,随口问道:“那陛下住哪啊?”
慕容司韶有问必答:“即日起,朕搬到华阳宫。”
齐韫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那我搬哪去?”
慕容司韶看了她一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自然是与朕住一起。”
齐韫:“。”
所以,她要侍寝,从此有夜生活了吗?
想到在汤池里面看到的那一幕,她有点慌,又有点兴奋。
慕容司韶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的,见状,一挑眉,“在想什麽?笑得有点变态。”
齐韫:“……”
……
春兰之前给齐韫下的药,又毒但又没那麽毒。
说它毒是因为,慕容暇几天内就那毒给掏空了身子,整个人仿佛行走干尸。
说它没那麽毒又是因为,慕容暇明明吐了那麽多的血,但却没有被要走一条命。
春兰早就已死,这世上再也没有这毒的解药。
所以慕容暇只能茍延残喘的活着。
慕容司韶并没有杀了他,因为他有点好奇,想看看都这样了的慕容暇,还能嫌弃什麽风浪。
他大手一挥,将人流放去了西北苦寒之地。
倒是剩下参t与慕容暇造反的人,他一个没留,全都送了阎王殿一日游。
圣旨发下去的那一刻,安平候夫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她搂着面色麻木的齐瑜,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谁能想到,她费尽心机抢夺的好姻缘,实际上却是取他们性命的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