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怀疑是自己漏了一次。
秦彻举着手控制着你,你想要问清楚赛勒斯现在怎么回事,微微低下声表现得可怜:“秦彻,我这样不舒服。”
“是吗?”他恍若不在意,“忍着。”
说完他就要转身,你还想扬眉凶神恶煞地质问他,却感觉浑身束缚自己的能量一松,紧接着开始下坠。
我靠。
你以为自己要摔得四仰八叉,一声大叫,本来要转身的人你的声音下意识伸手捞住你,你像抱住浮木一样跳在他身上。
抱稳后,你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忍无可忍大声质问:“你洗完澡内裤都不穿吗?”
他的上端微翘,哪怕现在他不兴奋存在感依然很明显,你和他鬼混那么多次,立刻感觉到了。
你倒打一耙的能力再次刷新了秦彻的认知,他冷笑一声把你扔在床上,你弹了几下蒙进被子里。
挣扎着爬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了酒红色的睡袍,正背对着你挑唱片。
“这是今晚第三次见面了。”他的语气不咸不淡。
果然是三次。
你坐在他床上反驳:“谁让你叫我找胸针,你规定了找胸针的时限,又没说方法,秦彻,我没犯规。”
“埋伏在我的床上,躲在我的衣柜里,等着我洗澡…”他扬眉,“你所谓的方法?”
你抠着指甲:“你自己提出交易,又要为难我,明明你的问题更大。”
秦彻走到你面前自下而上看着你。
又是这种亲昵得像撒娇的语气,和小时候一样,被自己惯得无法无天臭脾气一大堆,每天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你低着头,并没有看到他眼里意味不明的神色。
眨眨眼收敛情绪,秦彻松开evol,拽着你的手腕拉开门:“出去。”
梅菲斯特落井下石,他眼睛一斜:“你也出去。”
·
第三次失败后,你并没有时间气馁。
比起没能拿到胸针,你更在意的是发生改变的剧情。
你把着当作内测的游戏,打算好好玩玩和秦彻鬼混一段时间就顺利下线,但现在剧情突发改变,你内心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猜测。
这个猜测一闪而过,得不到答案的你只能一直在脑海里敲赛勒斯。
赛勒斯突然间很不配合,机械地重复游戏内容自行探索。
我靠我玩个毛啊!
你当场就想掀桌,最后还是冷静下来。
算了年轻人正是闯的年纪。
你深吸一口气。
我倒要看看这个游戏什么鬼。
第二件睡裙被秦彻洗完澡后身上的水汽沾湿,看了看天马上要亮了,你干脆换上方便行动的衣服。
一开门就看见俩个翘着脚的蒙脸乌鸦。
“失败了?”薛明双手枕在脑后,带着看好戏的语气问你。
薛影手撑在膝盖上支着脸:“很明显呀。”
你捏紧拳头露出微笑:“很明显吗?”